没人的时候,温程北哭着跟温仕言说了所有经过,说他现在就要联系女生家属,要报警。
温仕言立在一旁抽烟,侧头缓缓吐出一团白雾,他平静道:“你觉得我们家现在还有招惹赵家的资本吗?”
一句话,问的温程北心如刀绞,面红耳赤,他说服不了自己,就借故跟温仕言发脾气,大声道:“就因为我们家倒台了,就因为我们家现在没权又没势,所以就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那是一条命啊…”说完,温程北恍惚:“是两条命,她怀孕了,所以蒋承文逼她kè • yào,不想留下那个孩子,她想报警,今天尸体就在巷子里被人发现……是蒋承文杀了她。”
温仕言淡定,眼皮都没挑一下:“你有证据吗?”
温程北两眼通红,直直的看着温仕言。
温仕言也定睛回视他:“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同学口头告诉给你的,你至今没有见过蒋承文,甚至不确定她口中的蒋承文,是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蒋承文。”
温程北犹如晴天霹雳,突然哑火。
温仕言抽着烟,平静道:“就算你猜得都对,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做好人也得有实力凭本事,不然就叫逞能。”
“我不想打击你做好人的积极性,也不想教你做个坏人,善良没错,但善良要分时候,温家现在自身都难保,我就问你一句,你那个女同学重要,还是我们全家更重要?”
温程北才二十岁,从含着金汤勺变成落荒而逃,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三思而后行,从炙热变成冷漠。
从前家里人只叫他开心,正直,别违法乱纪。
现在家里人叫他低调,事不关己,只对必要的人善良。
人情冷暖要看谁弱谁强,是非对错要给势比人强让路。
没人的时候,温程北哭着跟温仕言说了所有经过,说他现在就要联系女生家属,要报警。
温仕言立在一旁抽烟,侧头缓缓吐出一团白雾,他平静道:“你觉得我们家现在还有招惹赵家的资本吗?”
一句话,问的温程北心如刀绞,面红耳赤,他说服不了自己,就借故跟温仕言发脾气,大声道:“就因为我们家倒台了,就因为我们家现在没权又没势,所以就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那是一条命啊…”说完,温程北恍惚:“是两条命,她怀孕了,所以蒋承文逼她kè • yào,不想留下那个孩子,她想报警,今天尸体就在巷子里被人发现……是蒋承文杀了她。”
温仕言淡定,眼皮都没挑一下:“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