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问过医生,这是不是阮心洁要醒来的前兆,医生不敢保证,但大家都在期盼奇迹的发生。
蒋承霖跟着付阮一起出来,他猜到肯定是医院打来的,待到付阮电话挂断,不待她出声,蒋承霖先声道:“直接走,我跟戚赫征打招呼了。”
两人一起去医院,同样的话,医生又仔细说了一遍,时间精确到几分几秒,付阮也透过监控,清晰看到阮心洁的手指,像是神经反射一样弹跳了两次。
付阮已经不会像前两次那般,红着眼睛,说不出来话,她现在只会握着阮心洁的手,淡定地聊家常。
“妈,今天戚赫微和温程北结婚,戚赫征非让小美和靓靓当花童,刚才靓靓差点在台上掉链子,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玩刺激。”
蒋承霖从旁道:“他们不是喜欢玩刺激,就是喜欢我儿子的颜值,毕竟不能直接叫我和阿阮上去当花童。”
付阮看着阮心洁紧闭的双眼,认真道:“妈,你快点醒,再过两年承希都要毕业了,总不能连她都结在我们前面,现在某些人看谁结婚都羡慕嫉妒恨。”
某些人开口说:“您别听她的,我纯粹想让您醒,想跟您聊聊天,才不是为了结婚。”
两人自由自在的聊天,就像阮心洁会给任何一方做主一样,然而阮心洁依旧没有回应,躺了这么多年,兴许是没有任何操心事,阮心洁连根白头发都没有,脸上岁月流逝的痕迹也很淡。
她是付阮最大的牵挂,也是最大的遗憾,付阮心里始终耿耿于怀,总觉得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才不能保阮心洁周全。
蒋承霖之前就说过:“每个爱我们的人,都在用他们的方式,尽可能的保护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看不见或者听不着,就当一切都不存在。”
“如果你的心愿是保护好妈,那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
付阮问过医生,这是不是阮心洁要醒来的前兆,医生不敢保证,但大家都在期盼奇迹的发生。
蒋承霖跟着付阮一起出来,他猜到肯定是医院打来的,待到付阮电话挂断,不待她出声,蒋承霖先声道:“直接走,我跟戚赫征打招呼了。”
两人一起去医院,同样的话,医生又仔细说了一遍,时间精确到几分几秒,付阮也透过监控,清晰看到阮心洁的手指,像是神经反射一样弹跳了两次。
付阮已经不会像前两次那般,红着眼睛,说不出来话,她现在只会握着阮心洁的手,淡定地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