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看不见……”
低头的帝倾昭声音嘶哑,喉头低笑一声,手指掐住了那天生与自己契合的腰窝。
“阿昭想跟珏宝玩一个游戏……”
想了几秒,不太懂的皇修珏晃动着头,却也知道帝倾昭要做的事不是什么好事,急得直接开始用牙齿咬着锦带,口水从唇角划落,看不见的他根本弄不开。
哭唧唧的鼻音更重了,“不玩……不玩……”
帝倾昭没有再说话,看着面前只属于自己的陈年佳酿,闻着那醇香,黑眸死死锁住那无助的容色。
婚服垂落,内衬微摊,暗红深邃的红色,龙凤呈祥的薄被,皇修珏头颅下的鸳鸯枕头,如同大浪淘沙。
她问,他答。
“珏宝最在乎谁……”
“阿昭……”
“……………”
没有立刻回答的皇修珏咬紧了双唇,用手轻轻碰触着帝倾昭的手臂,用手掌拍打着帝倾昭。
“阿昭又欺负人。”
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帝倾昭,喉头低“呵”了一声,只是这样,皇修珏却觉得此刻的帝倾昭比往日任何床榻上的她更危险,更可怕。
而事实皇修珏猜对了。
帝倾昭的手段让他猝不及防,两个词反复从皇修珏口中说出,眼角生理性泪水沾湿了枕头。
皇修珏从不知道,异能还能这么用,让他丢盔卸甲,让他慌不择路。
太荒唐了。
这难道就是阿昭上次所说的“屈打成招”吗?
外面圆月高悬,整个京都彻夜烟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