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琬还想说点儿什么,只见文苏若果断关上车门,飞奔进了酒店。
这种情况下,她也只得重重叹了口气,像是认命般地重新在位置上坐好。
只不过车子半天都没有启动,温琬有些疑惑地朝前方看了一眼,在后视镜处与许继的眼神有了一个短暂的交汇。
她只觉得许继眼神冷冷的,随后车子便突然启动,一脚油门下去加速开上了主干道。
被突然起来的车速吓了一跳的温琬赶忙系好安全带,她又看了眼前面开车的男人,没好气的小声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车子一路飞驰,然而到达的终点并不是许爷爷的236号,而是许继那套佣人被全部放假回家的跃层住宅。
两人一路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进了家门,许继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这才坐了下来,冷冰冰打量着温琬道:“说吧,今天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温琬本来情绪不太高涨,兼之过度紧张之后满身的疲惫感,听着许继话里话外的讽刺意味,她感到非常委屈以及难以理解。
“没什么。”她不想过多搭理这个神经病,只是敷衍着说,“就是抓了个大sè • láng而已。”
可许继好像并未想要就此放过她:“您还知道那是大sè • láng呢?”
“是啊。”温琬忍耐着,无差别攻击道,“男人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呗,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我今天一脚上去能让他从此成为敬事房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