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母亲。”
“他对我说,会选择从我的肚子里诞生。”
——疯子。
这是所有观摩这场问话的人的想法,他被暂时关押在了公司的内部——等待警局宣判他的罪行。
但是在移交警局的当天晚上,他用藏着的小刀剖开了自己的肚子。
当他被发现的时候,肚子里有一枚蛋和数不清的银币。
根本没人知道那些银币是从哪儿出现的,因为他的突然死亡,这个案件最后也不了了之,而那个信仰生育的教派也随着这件事彻底消失。
但是维斯特不明白,为什么早已经死去的男人,会变成他梦想中的天使模样,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不确定对方信仰的教派,是否与“母亲”有关。
“他就是母亲?”维斯特问。
萨沙摇头。
“我们的母亲是……“他没有说那个名字,但维斯特知道他说的是谁。
“我记得那天是你们见母亲的日子。”维斯特皱眉,但是他除了伊芙,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
“祂就在那儿。”
萨沙说。
维斯特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萨沙中途抬头看向的天花板——肉红色的墙壁,这让他有了不妙的联想。
他想起了无数次,梦境和萨沙记忆里出现的母亲。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那栋灰色的建筑,但是育儿所内的工作人员却说——今天是他们去见母亲的日子。
以及让维斯特感到怪异的,每个出现在育儿所内的成年人,都穿着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