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说,他的目光看向空荡荡的沙地,“你得罪了你的上司。”
帕森斯放下手中的巧克力块,他承认这件事维斯特没说错,他原先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任务,所谓的神的孩子更是这里原住民的臆想——但如果维斯特所说的都真的,那显然是个天大的阴谋。
只是他不愿意再去仔细思考。
“看来他确实不希望我活着回到公司。”帕森斯说。
“你介意我把你的故事说出去吗?”他又问。
“我的?”维斯特仔细回忆了下自己与帕森斯的交谈,“都可以,但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一个疯子额话,劝你不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他们又沉默了下去。
帕森斯不是太擅长与人交谈,他记得曾经的维斯特很擅长与人沟通,但都过去的事情了,很久之后,帕森斯才找到了一个新话题——
“你讨厌他吗?”
“他?”
“你的邻居。”当然也是一切的主谋,帕森斯想,他只是不太知道该如何称呼祂——维斯特说的那些太超过了,超过了这个可怜调查员的认知。
维斯特看了一会儿帕森斯,然后突然笑了出来,“你确实不擅长寻找话题。”他说。
他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沙子,他脸上多了点轻松的笑意,仿佛回到了20年前,他还年轻的时候。
他对帕森斯说,“我不知道。”
他示意帕森斯走过来,“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方法,阻止祂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