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娅看向麒临。
麒临淡淡说道：“麒临。栾玉深。”
其实到这里答案就已经出来了，但是毋娅还是转向栾玉深，“那么，栾玉深？”
栾玉深靠在椅背上，眼神滑过麒临，沉默了有半分钟，缓缓说道：“栾玉深。张野。”
毋娅和张野都愣住了。
麒临却没有反应，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栾玉深只是勾起嘴角，浅浅一笑，不做任何解释。
即便栾玉深将票投给了张野，但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变。
三个选手之间的□□结束，之后开始统计七位观众的投票。
毋娅走到一直放在摄像头下的箱子，伸手进去。
“栾玉深，麒临。”
“栾玉深……”
其实结果已经很明显，七个人写的名字几乎完全一致。
这时，在镜头外，一个老人从观众席起身，拄着拐杖走到放有栾玉深做的煎饺桌前。
他拿起筷子夹断了一个，夹起一半放入口中。
栾玉深若有所感，回头看过来。
老人也抬起头看向他，神色凝重。
望着栾玉深的眼神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深沉得看不见任何东西。
第14章
老人眼神一晃，就像是透过栾玉深看见了另一个人。
他的手不禁一抖，筷子掉落在地，
栾玉深发觉他神情不对，暗觉不好，刚往前走上两步，老人就无力地倒在了下去。
毋娅刚刚好统计完票数，宣布进入决赛的名字，老人倒地的声音就忽然响起。
众人一惊，还没人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栾玉深就跑到了老人身前，麒临闻声后同样迅速地大跨步跳过一路上的机器数据线，跑到身旁扶起了老人。
半跪在地，栾玉深检查了一下老人的呼吸和脉搏，撑开他双眼，发现瞳孔已经有涣散的迹象，“快叫120。”
现场的人这才连忙拿出手机。
栾玉深拿起老人的观众证，想要喊他的名字，让他保持一丝清醒。
但是在看到他挂在脖子前的观众证的名字时，栾玉深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