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是没错的。
章肆川硬着头皮走过去。
黑t老师一点为人师表主动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单手把玩着桌上的沙漏摆件,留给章肆川一个深陷在光里的侧影。
他修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沙漏。
沙漏上三角每流出一寸,他就微微用力,抵着沙漏下三角,颠倒位置,让它把刚吞进去的木色沙砾全都吐出来。
一种固执公正的游戏。
“……老师。”虽然很怕打扰沉迷沙漏游戏的老师,但基于快站麻的双腿和每一秒都像鱿鱼一样被尴尬来回两面地煎烤,章肆川犹豫地开口。
却被全然地冷待。
黑t老师姿态未变,拨弄着沙漏,似乎根本没听到章肆川讲话。
她捏着指尖,鼓足勇气又开了一次口:“老师……”
黑t老师漫不经心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
总算是有回应了。
章肆川继续问:“请问……乔老师在吗?”
黑t老师肩骨悠闲地向下压了一寸:“什么事?”像是默认了他就是章肆川要找的乔老师。
“您就是……乔老师?”章肆川犹豫地问。
“有问题?”懒腔懒调的回答。
章肆川心哐地一沉:老妈还托人打听到这个乔老师虽然年纪轻轻,但胜在热情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