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和安抚的意味,缓缓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满足地弯了弯唇,安静地听着,身上的燥热感慢慢消失,气息逐渐变得平稳匀长。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季屿生回到卧室和衣躺下,轻声和熟睡的她说了句晚安,随即挂掉电话。
次日,明纱被闹钟吵醒,从床上弹起来,揉了揉眼睛,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她连忙拿过手机按掉闹钟,打开通话记录,确认了一眼联系人和通话时长,愣住。
四十多分钟!!!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喝断片,没脸没皮地打电话给季屿生,央求他给自己唱戏哄睡,他好像唱了几分钟吧,之后她就彻底睡着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面的半个钟头,她不会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明纱捂着脸,呜咽一声,缓了几秒,掀开被子爬起来,照常洗漱上班。
好不容易摒弃杂念,全神贯注地处理完上午的工作,一到中午休息时间,人松懈下来,昨夜的画面又开始浮现,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飞快地吃完午饭,拿着手机走到一个无人的露台,深呼吸三秒,鼓起勇气拨通季屿生的手机。
“喂,是我。”
“嗯,我知道。”季屿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水壶,慢慢走到院子里,问她:“有事吗?”
明纱欲言又止道:“那个,昨天我们……通话了那么久,都聊……聊什么了啊?”
季屿生提着水壶给院子里的花浇水,耐心等她说完,静默三秒,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没一会儿,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和安抚的意味,缓缓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满足地弯了弯唇,安静地听着,身上的燥热感慢慢消失,气息逐渐变得平稳匀长。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季屿生回到卧室和衣躺下,轻声和熟睡的她说了句晚安,随即挂掉电话。
次日,明纱被闹钟吵醒,从床上弹起来,揉了揉眼睛,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她连忙拿过手机按掉闹钟,打开通话记录,确认了一眼联系人和通话时长,愣住。
四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