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是福,不要嫉妒她胃口好。”季屿生低眸,嘴角含笑,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
阿丰噎住,暗忖老板娘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自家老板就已经开始护起来了,日后不得被拿捏得死死?
他在心里为季屿生默哀三秒,嘻皮笑脸道:“得嘞,老板娘就算上房揭瓦,在您眼里那也是身体好活力四射。”
季屿生无视阿丰的调侃,问他:“前几日进的几坛老白酒还在吗?”
阿丰点头:“在的。”
季屿生说:“帮我拿一坛。”
“诶?您不是说过戏曲演员不能随便沾酒吗。”
阿丰疑惑着从展示架上取下一个陶瓷酒坛子,想到季屿生方才惦记“老板娘”的样子,心下了然,笑呵呵地把坛子交给他,八卦:“难道是给老板娘准备的?”
“显而易见。”季屿生直截了当的承认,隔空往阿丰嘴里撒了把狗粮,完全不顾他单身多年的死活,在他怨念的目光中,抱着酒坛子转身走进后院。
上午,冬日暖阳洒在屋檐篱笆上,金灿灿一片。
季屿生坐在石桌前,拔开坛塞,将烘干的花瓣泡进白酒中,加入几粒冰糖,密封放好。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
明纱听到他的声音,怀念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