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当即黑了脸,从那以后,还真就戒掉了熬夜和通宵的习惯。
当然,工作上的事和特殊情况除外。
“那是以前,现在我戒了。”霍司宴回。
“别说废话,出来喝两杯。”陆见深直接道。
听得出他心情不好,霍司宴还是披着衣服起了床。
十分钟后,陆见深就到了会所。
他叫了几瓶白酒,红酒更是叫了一大堆。
霍司宴走进包厢时,看见的除了酒,还是酒。
“深更半夜的把我喊出来,怎么呢?看你这样子,就像失恋了一样。”
霍司宴走过去,端起一杯酒和陆见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喝了。
陆见深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清莲不理你了?”霍司宴问。
“和她无关。”
霍司宴顿时来了兴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陆见深旁边:“这么说,和南溪有关?”
陆见深没理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捏紧酒杯:“女人真是善变,前一秒还是小白兔,软萌可爱的,后一秒就能变成大老虎,冷血无情。”
“你说,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
他摔门走了,她竟然就让他走了,都不挽留一下。
一想到这里,陆见深就耿耿于怀。
他怎么说也是她老公,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我倒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霍司宴说。
陆见深挑眉。
霍司宴接着道:“南溪能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够能忍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那要是真能忍受呢?”
“真要这样,情况无非有二。要么太爱,不愿意失去,宁愿抱残守缺;要么根本不爱,所以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你呢?希望南溪是哪一种?”
霍司宴说完,陆见深陷入深深的沉思。
哪一种?
他一种也不希望是,他甚至希望她能吵,能闹,哪怕是跑到他面前来控诉,找他要一个说法,他心里也开心点儿。
可是偏偏,她是那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霍司宴看他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别怪我之前没提醒过你,方清莲不适合你,南溪比她合适。”
“有些事,我本不愿插手,也无意转述给你,但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让你知道一下。上次大雨,南溪哭着一路跑来找念初,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就像丢了魂儿一样,非常伤心。”
上次大雨?
陆见深的脑海里迅速地搜寻着,很快,他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