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一愣,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要是等赵程远结了婚再给安宁订婚,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赵程远肯定想不起来彩礼钱这档子事。
一张脸由青转白,安母悔的肠子都青了。
……
辉腾疾驰驶向郊外,安宁抬眼看向纪诚,“二舅,谢谢你!”
“不谢不谢,自家人,不必客气!”
纪诚笑着,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家boss。
眼见他对那句自家人无动于衷,纪诚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能感觉到身侧那道灼热的视线,安宁回头,笑容灿烂,“谢谢老公!”
从到安家到现在,养父母就像一对貔貅,只进不出。
这么多年了,安宁从来没见有人能把他们手里的钱拿出来,更别说还是十多万了。
一想到这会儿养父母相对无言的坐在客厅里生闷气,安宁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解气。
陆擎泽伸手揉了揉安宁的头,“你开心就好!”
从安母说赵程远来了开始,安宁就一眼又一眼的看他,仿佛生怕他一冲动,说那20万他来出。
直到周柏森搬出条例,她紧绷的后背才一点点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