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方才的议论声全都是白眼狼,不孝女。
那么在安宁含着泪的一番话过后,帝景门前已是一片死寂。
安母急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急的连哭都忘了,安母连连摆手辩解,“不是她说的这样,你们不要相信她。”
“大妈,既然不是她说的这样,那你反驳啊!”
“就是啊!你说你供她吃喝供她读书,人家都一一反驳了,没花你们的钱,还被你们空手套白狼的要去了那么多钱,一转手又把人家卖了!你说不是,那你拿证据出来反驳啊,你拿出证据来我们就信你!”
“就是啊大妈,别空口白牙的诬陷人啊!我一个月万把块,工作五年了都没攒出来10万呢,你女儿三年就给了你们几十万,这得做多少兼职啊?你们这哪是大发善心领养了个女儿啊,是领养了个财神爷当提款机才是!”
“帝大啊,我的天,要是我的志愿被人从帝大改成泗大,我拿刀宰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大妈,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真是上辈子积德啊!”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我今天真是见识了!大妈,你这颠倒是非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啊,以前没少来这儿闹吧?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晚上睡觉不做噩梦吗?”
“美女,误会你了,对不起呀!要不要帮你报警啊?”
“是啊是啊,警察来了我们也这么说,我们给你作证!”
周遭议论纷纷,安母脸如土色。
一切都跟她预料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