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想,冷汗就下来了,游刃有余的表情也维持不住。
车里三个男人,一个开车,一个拿刀,一个游刃有余,她一个女人,恐怕没办法平安的从车里出去了。
那男人观察着她的脸色,然后又弯唇轻笑,带着一点嘲讽和高高在上的口吻:“还是劝你不要做任何无用的挣扎。”他慢条斯理摩挲着手腕上一枚暗金色雕花袖扣,语气温和,“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让你睡八个小时,这样,你醒过来,我们就在芝加哥了。”
姜酒握紧手机,低声道:“你跟西礼有仇?”
“西礼是我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仇?”温凤眠解释了一句,似乎也有点意兴阑珊了起来,他撑着脸看向窗外,淡淡道,“我过来,只是接他回家。他离家多时,我很想念他。”
“……”这个男人,满口的胡说八道。想念他,跟绑架她又有什么关系?
姜酒很慌,见不到温西礼,又被这个男人劫持,她怕自己会给温西礼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后悔自己刚才连车里的人看都没看就习惯性的上去了。
如果自己看一眼……
她抿住嘴唇,低声道:“你真的不会伤害西礼?”
那男人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姜酒听到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她握紧了手,忍不住想,有什么好笑的?
“姜小姐,”温凤眠笑道,“等我们到芝加哥,你会后悔现在这么在意他的。你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而且……被人骗了。我来这里,就是来为你解开这个谎言的。”
被人骗了?
谎言?
姜酒抿起唇,微微蹙起了眉心,她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男人的笑脸,他温柔又多情的气质实在蛊惑人心,好像不管做出什么事,都能被他包容似的。
明明他的本性,恐怕是冷淡凉薄到骨子里去了。
“我被谁骗了?”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笑的神秘。
姜酒攥紧手上的包,看着车上了高架,往机场去了。
恐怕,等下是真的要被他带出国了……
姜酒心里微微一沉,想着等下下车,在机场呼救的话,可能会被巡逻的便衣发现,获救可能性更大一点。
这样盘算着,姜酒也冷静了一点,她坐在副驾驶微微呼出了一口气,又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男人闭上了眼,似乎正在假寐,半张脸都隐没在昏沉的光影里,面部轮廓精致而成熟,是一个成年男性应该有的稳重气场。
以后温西礼,到他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副模样的……
姜酒微微一个愣神,就在后视镜里对上了男人缓缓睁开的双眸,他看着她,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姜酒微窘,偏开头看向了窗外。
车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淡淡的呼吸声。
从公司开车到飞机场,整整需要两个半小时。
等车停下,天已经彻底黑了。
榕城只有一个机场,国际航班和国内航班都要经过这里,因而就算是晚上,依旧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她这样一想,冷汗就下来了,游刃有余的表情也维持不住。
车里三个男人,一个开车,一个拿刀,一个游刃有余,她一个女人,恐怕没办法平安的从车里出去了。
那男人观察着她的脸色,然后又弯唇轻笑,带着一点嘲讽和高高在上的口吻:“还是劝你不要做任何无用的挣扎。”他慢条斯理摩挲着手腕上一枚暗金色雕花袖扣,语气温和,“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让你睡八个小时,这样,你醒过来,我们就在芝加哥了。”
姜酒握紧手机,低声道:“你跟西礼有仇?”
“西礼是我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仇?”温凤眠解释了一句,似乎也有点意兴阑珊了起来,他撑着脸看向窗外,淡淡道,“我过来,只是接他回家。他离家多时,我很想念他。”
“……”这个男人,满口的胡说八道。想念他,跟绑架她又有什么关系?
姜酒很慌,见不到温西礼,又被这个男人劫持,她怕自己会给温西礼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后悔自己刚才连车里的人看都没看就习惯性的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