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松了一口气,把床底下的垃圾桶往里面踢到了深处。
在这种严肃的办公场所放避【孕套,温凤眠对得起在办公楼里兢兢业业工作,为温氏集团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各国精英吗?
楚晚宁来姨妈,身体不太舒服,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套睡衣,换上了,然后就睡下了。
她年轻的时候身体格外娇气,吃不得一点苦,吹点冷风都能头痛脑热,反倒长大了被温凤眠虐了一顿,身子骨还结实了。
也可能是真的贱。
蜷缩在柔软的真丝被褥里,楚晚宁把空调开到了最高,小腹那块却还是冷的,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开门进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喂她吃了几口热水,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回来,在她的小腹上贴了一个暖宝宝。
醒过来的时候,楚晚宁出了一身汗,她睁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窗外光影朦胧,夕阳西斜,竟然已经是傍晚。
她真的睡了一个下午。
“楚小姐,醒了?”
推门而进的是林深,见到她,端正年轻的脸上露出笑容,给她递过来一粒白色的药丸。
“温总说您在发低烧,叫我去给你买了一粒退烧药,你吃了吧。”
楚晚宁坐在床上,睡的浑身都软绵绵的,小腹上的暖宝宝还温热着,她从睡衣上撕了下来,拿在手里轻声问道:“这也是你买的?”
“是我买的。温总给您贴的。”林深温声道,“您好点了吗?”
楚晚宁因为低烧,小脸没什么血色,苍白的皮肤,整个人团在被子里,团成了一团,有些憔悴。
“还好。”她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退烧药,拿一旁的温开水和着吞服。
“温总在会议室开会,等下就过来。”
可能是因为温凤眠的关系,林深对她说话很和气。
楚晚宁“唔”了一声,点了点头,等男人走了,才赤着脚从床上跳下来,去盥洗室方便。
上完厕所,她洗了手,开门出来,就被人突然从地上一把捞了起来,她吓得尖叫,就听到熟悉的男音不悦道:“叫什么叫?下床怎么又不穿拖鞋?”
楚晚宁一个人住随意惯了,赤脚走路的习惯还没改过来,被男人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通,抿着微微有些苍白的唇没吭声。
男人瞥了她一眼,见她来姨妈还发烧,可怜兮兮的,也没再说她,将她抱上床,俯身蹲下来,替她穿鞋。
敏感的脚趾被男人握住,楚晚宁看着男人在她面前蹲下,心里一跳,吓得缩了一下脚:“凤、凤眠,不用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