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理她了。
为什么那样随意地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为什么选了别人。
可她有资格问吗?
周漠亭昨晚一时兴起,可以责问她。
她这么多年来,却一直不敢问一句。
他们少年相识,七年同学,七年分别。
如今再见,难道不是该相忘于江湖,两两相忘,各自离去吗。
因为起的太晚,老房子边上的铺子也关了,江安遥没买到馄饨。
她提着一袋水果,快递买的花也到了,抱着两个袋子进了院子里。
这里很偏僻,离市中心很远,江母不出门,江安遥就网购一些生活用品活着叫个跑腿。
“妈,学校那边手续办好了,王校长说给您按提前退休办,我前天拿病历去劳动鉴定机构盖好章了,下周送到学校……”江安遥洗了水果,江母在准备午饭,闻言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