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安短暂地意外过后,胸腔里的怒气好像又因为这句话被按下了一个开关,轻而易举地被激起来,又轻而易举地渐渐消散,那股裹成一团的情绪也分明起来。
就剩下委屈了。
她觉得非常委屈。
委屈得鼻梁发酸。
纪时安抬起没被抓住的那只手飞快地擦了擦眼尾,她很轻地咳了咳,压下鼻音。
她垂眸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然后说:“放手。”
纪时安没回头,所以也不知道身后的顾晏恒此刻是什么表情。
只是这句话落地之后,手腕上的力道不仅没松,似乎还更重了几分。
她觉得自己挺狼狈的,连分手的时候都没哭呢,怎么总在看到这人的时候忍不住。
还要被他冷冷地说烦。
凭什么,这很不公平。
“你以为我看到你就很”
你以为我看到你就很高兴吗。
话音到这,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咬住了唇,生硬地将最后几个字截断,没说出来。
但顾晏恒显然明白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纪时安心头一跳,刚想回头,手腕上的力道陡然一松。
纪时安短暂地意外过后,胸腔里的怒气好像又因为这句话被按下了一个开关,轻而易举地被激起来,又轻而易举地渐渐消散,那股裹成一团的情绪也分明起来。
就剩下委屈了。
她觉得非常委屈。
委屈得鼻梁发酸。
纪时安抬起没被抓住的那只手飞快地擦了擦眼尾,她很轻地咳了咳,压下鼻音。
她垂眸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然后说:“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