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眸底依旧冷静、理智,只是好像突然厌倦了再压着,里边的东西在这层冷静和理智的外壳下,被肆无忌惮地纵容到极致,所有深沉压抑的情绪和欲望,全都一点一点,翻涌着滚出来。
这些年两个人一直避而不谈的东西,也终于再次被无声掀开。
“纪时安。”
顾晏恒看着她,忽然开口叫了她一声,与看她的眼神相比,男人神情称得上平静,“我走这三年,你应该庆幸才是——要是我真的留下来,你以为,你真能跟他安稳在一起这么久?”
纪时安眼皮一颤。
顾晏恒没在意,他的语调散漫又冷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没什么笑意地勾了勾唇:“我就走开那么一下,你都委屈得要哭,你离得开我吗?可你说喜欢别人。”
“我确实很生气,气得不想看你。”
男人抬手挽了挽她耳边的碎发,神色还是冷的,语气却缓和了一些:“但我现在不跟你生气了,我也不想再等你了,我说了,我没什么耐心。”
“不管你是因为习惯也好,依赖也罢,都无所谓,我们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你少做梦了。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只爱你。”
“想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可以。”
顾晏恒垂眸看着她,声音听不出情绪,“跟我谈恋爱然后结婚,我就不会走或者推开我,你自己选。”
他抬起指腹抹了下纪时安泛红的眼尾,停了一下。
“我就是自私,现在你哭也没有用了。”
作者有话说:
此刻的眸底依旧冷静、理智,只是好像突然厌倦了再压着,里边的东西在这层冷静和理智的外壳下,被肆无忌惮地纵容到极致,所有深沉压抑的情绪和欲望,全都一点一点,翻涌着滚出来。
这些年两个人一直避而不谈的东西,也终于再次被无声掀开。
“纪时安。”
顾晏恒看着她,忽然开口叫了她一声,与看她的眼神相比,男人神情称得上平静,“我走这三年,你应该庆幸才是——要是我真的留下来,你以为,你真能跟他安稳在一起这么久?”
纪时安眼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