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玄劫也发现这位长夏姑娘对自己颇有敌意,两人斗智斗勇,时常在宅院中发生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引得众人围观。
然而这一切,季容初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
第二日,季容初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她一睁眼就看见了长夏正站在她床头,正幽幽地盯着她。
她吓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最近长夏总是突然出现,一出现就用一种她看不懂的幽怨目光盯着她的玄劫,怪瘆人的,弄得她起了一身小鸡皮疙瘩。
季容初试探的问道:“长夏,你你你在这儿干嘛呢?”
长夏说道:“我来帮小姐更衣。”
季容初:“啊?”
她除非穿一些特别复杂的衣服偶尔需要别人搭把手,平时都是自己穿衣洗漱。长夏也是知道的,怎么今天突然来帮她穿衣服。
季容初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刚蒙蒙亮,木门外也隐隐约约的映出一个瘦长的人影,她心里纳闷:怎么一个个都来的这么早,都好积极啊。
她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长夏断然拒绝道:“不行,小姐这么久没有入宫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盛装打扮!”
季容初疑惑的算了算自己在家的日子,觉得也算不上太久,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妥协道:“好吧,那我先洗漱。”
洗漱完以后季容初清醒了一些,她麻利的在长夏的帮助下换上了一套裙装,在长夏去准备首饰的时候,她走到门前将木门打开,探出脑袋,对着守在门口的玄劫叫道:“嘿,早啊。”
玄劫低头看她,说道:“今天确实很早。”
季容初郁闷道:“你平时都来的这么早吗?”
她没课的日子睡到日上三竿醒才是常事,每天醒来都有人守在自己门口,像个雷打不动的门神。
玄劫还没回答,季容初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她回头看向屋内,长夏正幽怨的盯着她,手中还捧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妆奁。
季容初将头转了回来,她默默将门推开,说道:“外面冷,你先进来吧。”
长夏叫道:“小姐,女子更衣,怎么能让男人进来呢?”
季容初低头看了看自己,“可是我都穿好衣服了呀。”
长夏坚持道:“但您还没有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