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境在季容初见到孟擎宵后开始极度的不稳定,似乎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干扰了。幻境散开无数道波纹,忽明忽暗了一阵儿,里面的人显得模糊不清。
老者旁边站着一位黑袍银发的男人,正皱着眉看他,问道:“如何了?”
“不太对劲,”老者说道,“你说这丫头因为神魂受创,忘记了自己受伤前的一些事?”
“不错,怎么?”
“不对,”老者摇摇头道,“她的神魂没有问题。”
玄劫问道:“什么意思?”
“她忘记你,是因为孟擎宵曾出手在她的灵台上打下一道血印,封住了她在北境的记忆,这个不错。”老者道,“但她刚刚在幻境中又见孟擎宵,使得血印松动,让我发现这血印的底下竟然还藏了一道他人给她下的血印,依我看,这才是她忘记受伤之事的关键。”
玄劫问:“能一起解开吗?”
老者没有回答,他将烟往嘴上一叼,他的手在一片混沌之中随便抓了把什么,全都一扬手洒在幻境里,没一会儿,幻境重新稳定下来。
“不一定,”老者答道,“小子,你知道她脑袋里头一开始的那道封印和什么东西有关系,就可以顺着掀开一条缝儿,让她在幻境里按照自己原来的记忆慢慢走一遍,就差不多可以解开了。但是这第二道封印是有人后来加上去的,最关键的时间点应当不在北境。”
“所以?”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者敲了敲烟斗,烟灰被掸出来不少,“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给她下一段封印,八成是有点心结在里面。你让我现在给她解了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如果她被心魔反噬,死在幻境里,我可不管。”
那幻境在季容初见到孟擎宵后开始极度的不稳定,似乎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干扰了。幻境散开无数道波纹,忽明忽暗了一阵儿,里面的人显得模糊不清。
老者旁边站着一位黑袍银发的男人,正皱着眉看他,问道:“如何了?”
“不太对劲,”老者说道,“你说这丫头因为神魂受创,忘记了自己受伤前的一些事?”
“不错,怎么?”
“不对,”老者摇摇头道,“她的神魂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