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鲵们察觉到了海面上还有自己的同类,纷纷发出旷远的叫声。
“池芸,你怎么能偷跑出来!”
两只鲸鲵相对而过,站在她们对面那只鲸背上的男人大声喊道,“赶快回去,海面上太危险了客人怎么在你那边?!给我停下!”
他的眼睛在看见季容初时蓦然睁大,池芸笑眯眯的向他挥了挥手,道:“我们先走了,老爹子。”
季容初:“”
两边擦肩而过,谁也奈何不得谁,只能眼睁睁对方离开。等鲸鲵又游出一段距离,池芸道:“见笑,这次出未央天接人的人员中确实没有我,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不过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哦,只是想见见你。”
季容初有点意外道:“见我?”
池芸狡猾一笑,“见见能驯服丁叮当那样别扭小孩的人,是何方圣贤。”
季容初不解道:“丁叮当别扭?还好吧,我觉得她很友善坦诚。”
池芸:“”
池芸心想:如果见人就咬算的上‘友善’,张嘴就骂算的上‘坦诚’,那确实勉强符合她这句话中描述出的丁叮当。
季容初见池芸沉默了一会儿,她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丁叮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啊,没有。”池芸回神,笑笑说道,“季姑娘,我自出生以来只见过未央天来过两位新人,一个是丁叮当,一个是你,丁叮当初来的时候她确实有点不适应,但是她就是有点像个小孩子,没什么坏心思,我们都很喜欢她的,她唱歌很好听。”
说着,她哼起一首歌。季容初对这个调子有些印象,正是丁叮当曾唱过的‘连就连’。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前些日子她离开了未央天,说是要回家了。”池芸目光中带着怀念,不过很久又笑道:“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季姑娘,你呢?是要长留在未央天,还是来暂住一段时间?”
季容初注视着池芸的眼睛,她双眼清澈,十分真诚。
之前和繁楼闲聊的时候,他曾告诉过季容初,即使在未央天之中,知道天劫这事儿的也没几个人。跟他出行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单纯的听从先知的指令行动,而具体要做什么,甚至为了什么而死都并不清楚,只是忠诚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眼前的池芸看起来知道的也不多,甚至连丁叮当其实是个灵偶也不知道。
季容初道:“我来算是暂住。”
池芸点点头,笑着向她眨了眨眼,“先知派了这么多人去迎你,你是贵客呢。”
季容初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池芸从鲸鲵背上站了起来,一阵海风吹的她秀发飞舞,她向季容初伸出一手,“来,一会儿风浪会很大,一定要抓好我。”
季容初握住池芸的手,两人双手相握的刹那,身下的鲸鲵自腹腔发出沉重的鸣叫声,它庞大的身体在一瞬之间全部浮出水面,向空中飞跃而去。四周水浪飞溅,形成滔天水幕。
鲸鲵们察觉到了海面上还有自己的同类,纷纷发出旷远的叫声。
“池芸,你怎么能偷跑出来!”
两只鲸鲵相对而过,站在她们对面那只鲸背上的男人大声喊道,“赶快回去,海面上太危险了客人怎么在你那边?!给我停下!”
他的眼睛在看见季容初时蓦然睁大,池芸笑眯眯的向他挥了挥手,道:“我们先走了,老爹子。”
季容初:“”
两边擦肩而过,谁也奈何不得谁,只能眼睁睁对方离开。等鲸鲵又游出一段距离,池芸道:“见笑,这次出未央天接人的人员中确实没有我,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不过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哦,只是想见见你。”
季容初有点意外道:“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