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若庆幸自己穿的是牛仔裤。
但是他的车很高大,她这身高跨不上去,就只好先踩到踏板上,再慢慢跨过去。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孟泽一脚踩了离合,车子猛地震动了一下,白书若吓了一跳,不由地抓了一下他的衣服。
孟泽再加大油门,摩托车呼啸一声,飞奔而去。
那一下,白书若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这辈子坐过的摩托车次数屈指可数,平时在路上见别人开摩托车正常,没想到坐上去之后竟是这么惊险,周围能扶的东西很少,就是俗称的肉包铁。
她起初害怕,后来慢慢就感到刺激。
这个时间,大马路上的车不多,路灯很亮,摩托车在路上轰隆隆地飞奔,风吹起她的衣摆和头发。
心灵深处,有某种情绪在慢慢释放。
孟泽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的家的,到了小区门口,他停了下来。
停下来也很突然,像是紧急刹车一样,倏地一下就停了。
她冷不防扑到他背上。
但她连忙闪开坐正,并赶紧下车。
脚着地的那一刻,她的思绪就全回来了。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白书若道。
正要回去,孟泽笑道:“白主管是打算把我的头盔戴回去当纪念吗?”
“噢,当然不是。”白书若赶紧解扣子。
这扣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系也难,解也难,她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解开,后来还是孟泽替她解的。
他站在她面前,带着痞笑,那笑意不是很尊重,可也不是没有诚意,似乎是在撩拨。
等他解开之后,白书若就急急忙忙地进了小区。
而身后的孟泽骑上摩托车,轰隆隆地离开。
白书若回到家,看到韩旸廷仍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
“韩大哥,我回来了。”白书若道。
“这么晚?你是怎么回来的?”
“有、有个同事送我回来的。”白书若尽可能保持镇定,实际她有点心虚。
韩旸廷问:“哦,是什么样的同事?”
“我的一个下属,他叫孟泽,是前些天招回来的。”白书若索性坦白道。
韩旸廷也就没有怀疑了。
但他走过来,又在她身上嗅了嗅,道:“没有喝酒?”
“别人喝了,我没有喝。”白书道:“我酒量不行,怕醉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