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姐们都表示对顾教授的感谢，大家一一向顾教授敬酒。
得知顾教授今天下午的飞机，纷纷表示太突然了。
顾城扬说：“我下午的飞机，不方便喝酒，以茶代酒感谢各位。”
“顾教授随意。”
师兄师姐们纷纷表示理解。
中途，周白去卫生间，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碰到顾城扬。
“顾教授。”周白跟他打招呼。
“昨天……阿锦有没有为难你？”顾城扬问。
周白想到昨天顾城锦的为难，耳根一红，毫不迟疑地回答：“没有。”
“没有就好，等我走了，或许他就不会再找你麻烦。”顾城扬苦笑。
“一路顺风。”周白祝福他。
“周周……”
顾城扬看着周白欲言又止。
“顾教授还有事？”周白问。
“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顾城扬低声说。
周白：“如果顾教授觉得不该问，那就不要问了。”
顾城扬苦笑：“可是不问，我始终不甘心。”
周白：“……”那还问她该不该问？
“如果没有阿锦，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顾城扬终究还是问出来，期待地看着她。
“不会。”
周白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
顾城扬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
他以为她会有不一样的回答。
毕竟曾经他是把周白当做交往对象看待，也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