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上次聊起这件事,已经是一周之前的事情,他猜测这件事大概是发生在两周之前的时间,也就是利维提到自己最近经常做噩梦的时间段。
啊,一周,维斯特想。
他已经在这该死的地方待了一周的时间,希望他的邻居从噩梦中醒来一切都好——虽然他不确定噩梦里的那个人,完全是自己的邻居利维,更像是某种借用了他一些思维和外观的陌生人。
祭司又是一阵沉默,他已经习惯了祭司的沉默,他觉得这兴许是对方在观察,以及验证他说出的这段话的真假,同时正在派人去查看存放于公司的那台收音机。
然而接下来祭司的话,却已经完全超出了维斯特的理解范围——
“你还记得你和你的邻居,最后的交谈是关于什么的?”
最后的交谈?
维斯特仔细回忆了一下7天前的那个早晨,利维发现了他大腿上的指印,他们没有聊太多关键的东西,利维只是询问了一下他昨晚的梦境。
然后他就建议利维可以搬离这个街区,远离危险——他承认他是怀疑利维的动机,当然也明白利维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于是他把那天的事情全部复述给了祭司,当然没有遗漏大腿上的指印。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祭司并没有立即去询问这个,而是带来了一个更加爆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