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当即黑了脸,从那以后,还真就戒掉了熬夜和通宵的习惯。
当然,工作上的事和特殊情况除外。
“那是以前,现在我戒了。”霍司宴回。
“别说废话,出来喝两杯。”陆见深直接道。
听得出他心情不好,霍司宴还是披着衣服起了床。
十分钟后,陆见深就到了会所。
他叫了几瓶白酒,红酒更是叫了一大堆。
霍司宴走进包厢时,看见的除了酒,还是酒。
“深更半夜的把我喊出来,怎么呢?看你这样子,就像失恋了一样。”
霍司宴走过去,端起一杯酒和陆见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喝了。
陆见深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清莲不理你了?”霍司宴问。
“和她无关。”
霍司宴顿时来了兴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陆见深旁边:“这么说,和南溪有关?”
陆见深没理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捏紧酒杯:“女人真是善变,前一秒还是小白兔,软萌可爱的,后一秒就能变成大老虎,冷血无情。”
“你说,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