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和南溪离婚,然后成为彼此dú • lì的个体,成为再也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甚至有一天,他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恋爱,再结婚,穿着婚纱站在其他男人的身边,甚至怀孕生子。
一想到这些,他就感觉有什么在撕裂他的心。
她是他的。
南溪是他的。
是他陆见深的妻子。
怎么能有一天成为别人的呢?
不……不能忍受,他绝不能忍受。
今晚的夜,格外的静,也格外的白。
月光皎洁,透亮,透过薄薄的窗户洒在了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甚是好看。
多好的夜色啊,可是他的心,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陆见深走进主卧时,南溪已经睡了,月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小小的,以前还有点儿肉,可是现在已经瘦的几乎没有肉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睡的一点儿也不安稳,细长的眉毛一直紧紧蹙着,长长的睫毛上好像还凝着泪珠。
她睡觉前哭过了?
为什么哭?
是因为他不同意离婚吗?
她就这么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