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开心地笑了起来,亲了手机一口。
魏啸朗听见了亲吻的声音,更加得意:“我托余炎海给你带的生活费你要收下,还有买的零食和化妆品你也要收下,人家大老远拎东西过去,你不收没礼貌。”
“我不化妆。”
魏啸朗耐心地教她:“成年女性化妆,把自己捯饬得漂漂亮亮的是基本礼仪。别信什么化妆自由,谁都喜欢看精神漂亮的人。零食吃不了就分给寝室的同学,可以拉近和同学间的关系。”
自从南真上大学,魏啸朗每月都托同在广州上大学的余炎海给她送生活费,每月两千,还三天两头送零食送化妆品送香水。搞得同学们都知道南真有个正在英国读书,巨宠她的男朋友。
南真道:“我拿了助学金,够花的,你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爸,不用给我生活费。”
“一年五千够什么呀,你不逛街不购物不买衣服了?你肯定要嫁给我的呀,我的钱给我老婆花有错吗?给你钱你安静地拿着行不行,别啰嗦,我愿意。”
南真最怕他碎碎念:“好了,我要做作业了。”
放下电话,魏啸朗继续埋头画设计稿,室友安德鲁敲了敲门:“魏,今晚的party去不去?”
魏啸朗笑笑:“不去了,要干活。”
“ok。”室友说着,想收起他桌上昨晚剩的馅饼,“我正好扔垃圾,帮你拿去扔了。”
他急忙出声:“不用,我懒得做饭,一会儿就吃它。”
他的母亲沈素衣对南真的讨厌深入骨髓:“就算那女孩念哈佛大学,我也绝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在沈素衣看来,南真粗鲁,贪财,心机深沉,居然还蛊惑她儿子同居!自家儿子论人品论家世,绝不是南真那种街头女孩配得上的。考上好大学又怎么样?毕业后还不是一枚小小的上班族,想缠着她儿子,南真也配?为了管住魏啸朗,她把魏啸朗的花销控制得很死,多一分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自己的母亲想法,魏啸朗干脆放弃了与母亲沟通。他兼职做了科研助理帮南真赚生活费,还省吃俭用起来,存以后往返国内看南真的机票钱。尽管吃了许多以前没吃过的苦头,但一想到南真,他甘之若饴。
转眼到了冬天,南真晚上刚下课就接到了魏啸朗的电话:“南真,来接我,我在北门牌坊下面。”
南真甩开双腿跑出大门,老远就看到魏啸朗站在“国立中山大学”的牌楼下,手里拖着个银色行李箱,身穿一袭灰色风衣,黑色立领t恤,远远看去长身玉立。
他招招手:“南真,过来,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幸福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开,南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冲过去拉起他的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