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怨怨,太复杂了,远不是对与错就能衡量的。
想不通的问题,楼萦从来不会去为难自己。
“那算了。”万扬叹口气,说:“我替你放洗澡水?”
“白斩鸡。”楼萦突然喊了一声万扬。
“呃?媳妇儿,怎么了?”
楼萦一笑:“我记得上午某人说,谁走谁是小狗,你是不是得学着狗叫两声给我听听?”
万扬:“……”
“你不也溜走了。”
这话万扬只敢小声说。
楼萦瞪眼:“嗯?说什么,大点声。”
万扬笑了笑,搂着楼萦的腰:“只要不离,就是在媳妇儿面前学狗叫两声又如何。”
说着,万扬还真叫了两声,用嘴去佯装去咬楼萦,将楼萦扑倒。
楼萦怕痒,就算万扬是逗楼萦,牙齿咬着肉还是挺痒的。
“哈哈哈,哈哈哈。”楼萦笑个不停:“白斩鸡,快停下来。”
万扬盯着楼萦,咽了咽口水:“媳妇儿,很久没吃肉了,馋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楼萦嘿嘿一笑,翻身而起,夺回主权,骑在万扬身上,手指勾起万扬的下巴,十分撩人:“帅哥,今晚就从了本小姐吧。”
何为夫妻?
上一刻能打架,下一秒能造人,这才是真感情。
万扬张开双臂,绅士一笑:“今晚任娘子处置。”
完全不反抗,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那我来了。”
说着,楼萦俯身,一口咬在万扬的肩膀上,用了力地咬,咬出了血。
“啊,你属狗啊。”万扬疼得大叫。
“今天咱们都是狗,扯平了。”
万扬:“……”
他想哭,这一点都不公平。
他是学狗叫,楼萦是学狗咬人。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他啊。
就在万扬欲哭无泪时,眼前一黑,唇上一片柔软。
楼萦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带着一丝丝血腥味。
万扬心里简直不要太惊喜,抱住楼萦,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