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手握成拳:“我爷爷和您相
扶到老,你说这个我认,我爸,我不认,俩人是去离婚路上出的车祸。”
“那是温岁单方面勾引,你妈在闹脾气,你爸说离婚只是权宜之计,想和她见面,在路上哄她。”
陆穿堂唇线抿直:“有证据吗?”
“温岁勾引的证据……”
陆穿堂打断:“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我爸没回应的证据,你有吗?”
杨开桦:“要什么证据!你爸亲口和我说的,你小姨也说她姐没有证据证明你爸在外面乱来。”
陆穿堂:“那……”
杨开桦打断:“你现在为了温岁,甚至开始朝你爸身上泼污水了吗?你仗着的是什么!仗着死人不能开口,就能随便活人去污蔑吗?!”
杨开桦砸了一个茶杯。
房间里安静下来。
杨开桦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心口,心平气和道:“温岁跟你不是第一次吧。”
陆穿堂手握成拳。
像是第一次,但……没见红。
准确来说分辨不出来,因为床单上全是她小腿那摩擦出来的血痕。
陆穿堂没和别的女人做过,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第一次。
杨开桦:“他们已经死了,死人不会开口说话,是非对错只能让他在地底下和你妈解释,可就算是你爸做了对不起你妈的事又如何,这也改变不了你不能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做最不起未来陆家当家主母的事。”
杨开桦一锤定音:“给你半个月时间挑一个定下,定下后我把温岁送走。”
陆穿堂没说话
,额角蹦出隐忍的青筋。
杨开桦:“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爸妈的牌位前。”
陆穿堂走了。
到院子前顿足,看亮着昏暗灯光的房间,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