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很难。
最少要提前三个月排队。
温岁敛眉盯着陆穿堂。
陆穿堂少报了一个零。
脑袋被砸了下。
温岁将文件卷成了卷,对着他脑袋砸的。
温岁说:“再说一遍。”
不疼不痒。
陆穿堂摸摸额头,吞吞吐吐:“就是我说的那些。”
温岁没说话。
陆穿堂说:“我说真的。”
温岁深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朝前一步,拿陆穿堂拿来的合同朝他身上打:“你能不能食点人间烟火!别走到哪都是一副大少爷做派。”
陆穿堂站着让她打,小声说话:“这怎么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你说呢?”温岁打累了,手掐腰凶巴巴的:“从你发工资开始你请技术部吃了几次日料?”
陆穿堂怔了下。
温岁:“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吧,一次打底八百块钱,你总共才领了多少钱工资?”
陆穿堂没说话。
温岁:“陆穿堂。”
这是温岁很多年后第一次全名全姓的喊陆穿堂的名字。
陆穿堂怔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