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属于婚礼场合的音乐开始响了起来,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聚焦在长长的过道上。
容欢头上顶着皇冠类型的发饰,婚纱不是低胸,只是露肩,却把容欢姣好的锁骨曲线还有修长的脖项渲染的美轮美奂,脖项上的项链犹如夜晚的星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比容欢更骄傲的是容欢的亲人,送亲的容桥也就是容欢的爸爸,从进场到把人送到帝见深的身边,高兴骄傲到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心情极好,脸上满满几个大字:“这是我女儿,我女儿嫁给帝家人了,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
这确实值得高兴,但容桥未免过于天真。
皇修珏知道,容欢也说过,帝倾昭同样也说过,容家有些不同,小小的家庭却跟宫廷上演宫斗剧一样,数不尽的勾心斗角,就为了容欢妈妈留下来的东西,无非是巨额的财富。
容欢是巨额财富的唯一继承人。
容桥在容欢要嫁给帝见深之前,态度天差地别,容欢的母亲出生名门,年纪轻轻却在容家病死亡故,现在容桥的老婆是后来娶的,另生有一儿一女,继母对容欢并不好。
帝倾昭说,容欢对容桥有怨恨,容欢的外祖是十八世家的夜家,本来就反对容欢的妈妈嫁给容桥,说门不当户不对,
是容欢的妈妈一意孤行,宁愿断绝关系也要跟着容桥,夜老爷子无奈之下同意了,还给了她丰厚的嫁妆,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夜家对自己的女儿死在容家极为悲愤,对于容桥几乎没有好脸色,甚至多方打击容家的小公司出气。
皇修珏想,要不是容欢不愿意带着她妈妈的所有离开容家,容家早被夜家吞并了。
婚礼进行的时间很长,牧师对两位新人的问话,皇修珏一字不漏聚精会神的听,还不忘小声和帝倾昭讨论。
“阿昭,现代化婚礼好像也不错,牧师问的也很有意义。”
帝倾昭扫了一眼,看着皇修珏的侧脸。
似乎还欠他作为男人的一个婚礼,那是自己当初答应过的,一直在忙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所以几乎都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