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抱着自己老父亲的胳膊，声音颤抖着叫了好多声。
“城里人……真会玩。”
李老伯现在就想抽根烟——“可……可不是咋的？”
不过这两人毕竟是住在长白山的，也就害怕了那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反而到后面越看这白虎眼神越狂热。
虽然现在提倡破除封建迷信啥的，但淳朴的山民们平时也会烧香敬自己老祖宗拜拜山神啥的，特别是进山的时候。
找参也信奉这些山参有灵，平时如果运气好看见两株参，他们会很虔诚地留下一株。
用他们的说法就是做人不能贪心，不然山神会降下惩罚的。
李力看着前面的白虎，声音虽小却激动——“爸，你说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山神吧？”
李老伯——“不好说，长这么大的白虎，指不定就是山神的化身。”
虞书华听到了两人的嘀咕声好笑的道——“奥蒂斯就是普通的老虎，只是长得比其他老虎要大一些而已，哪里就这么玄乎了。”
不说这两人，保护站的工作人员现在还在传奥蒂斯是白虎神兽转世呢，这两人现在又说它是山神了。
就离谱。
李老伯摇摇头，拿出别在腰间的旱烟抽了两口表情深沉。
“不好说不好说，这鬼神之说虽然你们不信，但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总是有点道理的。”
虞书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前方传来暖暖欢喜的声音。
“到了，就是这里。”
李老伯眼睛一亮，腿脚麻利地走过去。但看着那边的白虎有些犹豫不敢靠近。
“李爷爷快来，人参在这里，暖暖栓的红绳还在上面呢。”小姑娘招手奶声奶气的叫着人。
李老伯深深看了那灵动异常的小姑娘一眼，这娃娃是有大福气之人啊。
他站定将旱烟杆别在腰间，然后拱手朝白虎的方向鞠躬，站在他旁边的儿子也学着父亲的样子拱手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