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咬着唇,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宴惊庭从浴室出来,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瞥,视线顿住。
一般来说,楚知意睡在靠窗的一边,而宴惊庭则睡在另外一边,二人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
而现在……
不管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宴惊庭缓缓挑眉,看着自己睡觉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包。
他过去,把被子掀开,好整以暇地看着正在闭眼装睡的楚知意。
“你睡我这儿干什么?”
楚知意装柔弱,捂住头,一脸痛苦,“我睡错地方了吗?”
她“费力”睁开眼,扫向犹如看戏的宴惊庭。
楚知意:“……”
她忙说对不起,“可能是我有病了,所以才躺错地方了。”
“你?生病?”
宴惊庭看她脸色红润得很,一点病都没有。
“对啊。”
楚知意从床上下来,歪歪扭扭地走路,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哆嗦着手,从里面掏出来两套首饰盒。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婆婆和奶奶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收了之后,病得都迷糊了!”
她把东西抱到宴惊庭的面前,继续虚弱,“你快把东西收回去,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宴惊庭看了那首饰一眼,就知道她玩的这是哪一出了。
他缓缓笑了,“正好,我对治这方面的病,很有心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
她装的看个鬼?
楚知意眼珠子一转,便瞧见他等着她露馅。
她迟疑,“要不……帮我看看?”
“过来。”
楚知意便朝他所在的方向走。
宴惊庭拉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腰被搂住,她顿时被捞到了宴惊庭的腿上。
楚知意自然不肯坐在他腿上,挣扎着要起来。
“还想不想治了?”宴惊庭淡定说,“别乱动。”
楚知意目瞪口呆,“哪有你这样治病的?”
宴惊庭没搭理她,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看着那盒子,楚知意顿时收了声,有一种我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的莫名。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
宴惊庭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对婚戒。
月华般的颜色,在戒身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