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亏,宴惊庭来到她身边,问,“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楚知意把打出来的论文放进行李箱,“我必须要回答吗?”
“你也可以不回答。”
“那我拒绝回答。”
宴惊庭被不软不硬地噎了一下。
“还在生气?”
楚知意淡定回答,“我哪敢和您生气啊?”
她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真要是那种泛轴的人,那她这么多年受的气都能把自己给气死了。
昨天她不也已经报仇了吗,他再惹她,那她就再反击过来,总之不让自己吃亏。
宴惊庭笑了一声,低声念了一句,“气性真大。”
楚知意没听清,瞥他。
宴惊庭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
“?”
楚知意腹诽:您这是知道什么了?
他没再说话,转身洗澡去了。
等二人各自收拾完,回到床上准备休息,楚知意摸出手机准备玩一会儿再睡。
哪知,她还没摁亮屏幕,隔着薄被,腰被人搂住,身后贴上热意的身躯。
楚知意一惊。
同床共枕这么些天了,睡觉时二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领地泾渭分明。
宴惊庭他是怎么翻身过来抱她的?!
“你……你干什么?!”
“我抱我自己的妻子睡觉,有什么问题?”
楚知意刚想反驳,就又听宴惊庭说,“明天你回学校,我送你去机场。”
“我自己能去。”
“妈让我送你。”
楚知意不说话了。
一阵沉默之后,宴惊庭又说,“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饭点便好。”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家里人会误会我在欺负你,不让你回家。”
楚知意莫名感觉到宴惊庭话语中透着股委屈。
宴惊庭还在说话,“你知道从你来到现在我背了多少黑锅吗?”
楚知意小声咕哝,“你活该。”
谁让他一不高兴就惹她生气。
她推宴惊庭,“你离我远一点,热。”
没推动,宴惊庭没有再说话,仿佛要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