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事,宴惊庭与楚星河就陆续坐上车,准备离开。
楚知意身上脏得很,身上也到处都疼,紧绷的精神与身体一得到松懈,她在车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宴惊庭上车后,就看到头歪在玻璃上,搂着自己沉睡的楚知意。
他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大掌轻柔地将她的脑袋转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车子开下山的路也不好走,夜间起雾,可见度不足二十米,车子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山下。
楚知意睡得不安稳,惊醒了好几次,被宴惊庭安抚着又睡着了。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到了医院。
不仅是楚知意,楚星河还有宴惊庭留给她的那些保镖,除了阿黎外都或多或少受了伤,这些人都得救治。
楚知意受伤最严重的就是脚腕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肿老高了。
楚知意去拍了片子,幸好的是没有骨折。
但也有些其他的症状,她就又去看了中医。
来了一位会针灸的中医,他看了片子之后,捏了捏楚知意的脚腕。
“刺痛还是肿痛?”
“都有……”
楚知意脸更白了几分,呼吸都疼得粗重起来。
宴惊庭握着她的手,沉着脸没说话。
“脚筋扭伤了。”
中医有些奇怪,“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楚知意默默顶着宴惊庭快要shā • rén的视线,不敢吭气。
中医将针袋拿出来,取出了长针,摁住她的脚,找准穴位之后,很快就插了上去。
他行针很快,来来回回地扎。
楚知意只觉得疼痛又加了一个量级,忍痛忍的眼睛都红了。
宴惊庭没忍住开口,“轻些。”
中医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扎。
半晌,中医将针收了,楚知意感觉肿痛貌似消散了不少,还没来得及说话,啪的一声,她脚腕上被贴了一贴膏药。
“不用石膏,拿架子把脚固定住了,膏药一天一换,不要碰水,七天后再来复查。”
楚知意连连点头。
等她要站起来时,宴惊庭已经让人给她准备了一辆轮椅。
楚知意坐上去后,看着同样坐在轮椅上的宴惊庭,竟然有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嗯。
伤残夫妻,真般配。
“去看看那个小女孩儿吧,她也挺可怜的,受了无妄之灾。”
现在已经安全了,宴惊庭没有拘着她,与她一起去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