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笑眯眯地冲宴惊庭招手,“你快点啊!”
这小没良心的。
二人在外吃了饭,楚知意又高兴地去购物了一番,二人这才回汉江府。
“一到十月底江城就开始冷了。”楚知意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嘟囔着说。
她最怕冷,每年冬天在外面工作都是对她的考验。
宴惊庭淡定地说,“过几天带你去泡温泉。”
楚知意一顿,扭头看他。
“去哪儿?”
宴惊庭说了一个地名,楚知意先亮了一下眼睛,后又迟疑古怪地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所以才带我去的吧?”
宴惊庭将她搂到怀里,有力的臂膀圈起她的腰肢,楚知意便逃不脱了。
他像是饿极了的优雅野兽,肉到了嘴边,反倒不急于大快朵颐,而是慢慢思量,要如何享受这美味的大餐。
在宴惊庭的面上,楚知意看不出任何的性急,甚至看不出欲望,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被拨了个干净,在他面前毫无掩饰。
“过几天公司没那么忙,我正好得空休假。”他摩挲着楚知意的唇,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看着她唇色渐深。
楚知意眼睫轻颤,要把他的手给拿开,却被宴惊庭反剪到身后,得逞般地穿入她的指缝之中,一下一下握着。
下一秒,楚知意呼吸被夺取,那是一个湿漉又绵长的吻,转移到脖间,耳边。
低沉如浑浊夜色,如陈酿流淌。
“你我尚未办婚礼,连蜜月都没过,这次先补个蜜月,好不好?”
人的体温通常在三十六度左右,运动和情绪波动,会造成体温的上升或者下降。
坐在轮椅上的人,谈不上运动,她隔着柔软黑色衬衫触碰到的身体却如灼烧般滚烫。
她不可控制,低声问他,“你在想什么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