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宴惊庭只觉得自己该像那些大型食肉动物,在自己的领地留下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让其他雄性再也不敢侵入他的领地。
“那你该和他较量,你为什么要怀疑我让别人趁虚而入?”楚知意捂住他的嘴,把他往一旁推。
二人力量悬殊,楚知意怎么可能推得动他?
宴惊庭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本该发泄在吴舟那小杂碎身上的火气,无故牵扯在她身上。
他深深叹气,“对不起,我那时在气头上。”
吴舟对她来说,仍旧是个特殊。
她情窦初开时,险些喜欢上他,去年这个时候她差点嫁给他,有吴漾在,吴舟简直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宴惊庭心中吴舟就是大敌。
虽然宴惊庭道歉了,楚知意还是觉得生气,却没有再挣扎,只是没好气地说,“我还要去做检查。”
“你不生气了?”
楚知意斜了他一眼,哼了声。
宴惊庭自知理亏,带着楚知意走到无人的地方后,在她脖颈上轻蹭了,“知知,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