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靠坐在树上的黑衣男子好像被什么刺到似的顿了一下,周身缭绕的懒散气息散尽,然后他些许惊讶地向易水星转过头来。
只一眼,好像有无数情绪瞬间向他喷涌而来,将他淹没下沉,呼吸不得,动弹不得。
易水星见他表情好像有点不对,以为是想起了什么,也顾不上什么继续问道:“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
树上男子顿了好一会儿才无所谓的说:“梧桐树啊,好像是有这么一棵。”
易水星顿时眼睛都亮了:“真的吗?它在哪儿?”
“哎,可惜它占的地方不太幸运,好像我祖上最初建这宅子的时候把它砍了,烧柴火了,就因为它太粗特别难砍,我们家祖祖辈辈都讲这个事儿呢。”
“砍了……烧柴火了……”易水星低着头喃喃。
“怎么?莫不是你或者你祖上和那棵树有什么渊源?”
易水星垂敛了眼角,如水似星的眸光沉下,只道:“没什么,多有打扰,在下这就告辞了。”
他没看到黑衣男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微闪,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只听见男子说:“哎等等,敢问公子如何称呼,要去往何地?”
“易水星,去……”
若是千年前他一定能立刻道出来——心之所向与去往何方,可现在他不再是残躯病体,不再是只有那一方院落,也不再是笼中之鱼,他背生双翼,他可以去往任何他想要去的地方,尽情飞翔,尽情歌唱,可他此刻却犹豫了,他却迷茫了。
他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找不回来就会一直空荡荡,不知方向。
“易水星”黑衣男子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念了出来,又问:“是还没想好?”
那靠坐在树上的黑衣男子好像被什么刺到似的顿了一下,周身缭绕的懒散气息散尽,然后他些许惊讶地向易水星转过头来。
只一眼,好像有无数情绪瞬间向他喷涌而来,将他淹没下沉,呼吸不得,动弹不得。
易水星见他表情好像有点不对,以为是想起了什么,也顾不上什么继续问道:“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
树上男子顿了好一会儿才无所谓的说:“梧桐树啊,好像是有这么一棵。”
易水星顿时眼睛都亮了:“真的吗?它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