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易灵山结界紧闭,不与外界通往来吗?可若真是亲近的关系,师父又怎会不见他呢,他这样子也不是人类,不至于让师父厌恶,还是说他做了什么事,毕竟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易水星一哂:“前辈倒是和师父很熟。”
“……是熟,”万古闭了闭眼,没再说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救他于深山,曾引领他入道,曾同他谈笑九天的人。
少年的万古脸上带着几分青涩,修炼总也不专心,一转头就东想西想,比其他弟子更加顽劣,但就是如此青涩的少年,是不问天山巅最出色最有天赋的弟子,是唯一一个被不问天山巅之上所有长老认可的最有可能飞升的天赋异禀之人,即便是不问天最厉害的掌门都为之惊叹,是真正天资卓绝令人仰望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定会仙道通途,前途不可限量。
可除却这些充满光芒的外衣,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也有着令他仰望并且遥不可及的存在。
不问天作为天下最富盛名的仙门,每天都会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大量任务需要处理,万古便每每借着出任务之由,偷偷一个人跑去易灵山见易过之。
每次万古总会在那棵高大异常的浮华树下喊:“过之哥哥,你在吗?”
浮华树一年四季都盛开着淡粉色的花朵,是年少时的易过之亲手种下的,浇灌了不少灵力才能长得如此高大。
遮天蔽日的花朵间传来好听的温润如玉的笑声:“不好好修炼做任务,又跑来玩儿,还想不想飞升了?”
万古摸摸脸,青涩的笑:“想,当然想!”
“那还不回去好好修炼?”
万古似有意无意地小心问:“那我将来飞升了,可以一直和过之哥哥在一起吗?”
花间的人笑:“等你飞升了当然可以,不过可别太骄傲大意,到时候飞升失败,你就只能早早入土为安了。”
万古激动得跳起来,开心地说:“那我一定会早日飞升的,到时候我就搬来易灵山天天陪着过之哥哥,过之哥哥可要说话算话!”
树上懒懒的人轻轻飘下来,露出繁花后的真颜,温润如玉,眉眼弯弯,衣决似仙,似是九天之上的谪仙,可偏又温和可亲,让人心生好感不由靠近。
易过之笑着抚摸少年万古的头,“我说话自然算数,小孩儿,你可别让我某日听见你的噩耗。”
“不会的,我一定会来易灵山!”年少的万古大胆的保证,丝毫没有对未来的迷茫于不安,好像所有的事只要他想都能有好的结果。
“那我可就等着你了,”易过之一弹万古的额头,万古便闭眼略微向后一仰,调笑:“易灵山的大家也都会知道,你可要努力争取不成为大家的笑柄呀。”
昔日画面顷刻转换,高大异常的浮华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壁之巅的练剑台。
易灵山的人大多是不练剑的,练剑台更多是作为偶尔游戏的地方,所以许多时候练剑台很安静。
是因为易灵山结界紧闭,不与外界通往来吗?可若真是亲近的关系,师父又怎会不见他呢,他这样子也不是人类,不至于让师父厌恶,还是说他做了什么事,毕竟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易水星一哂:“前辈倒是和师父很熟。”
“……是熟,”万古闭了闭眼,没再说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救他于深山,曾引领他入道,曾同他谈笑九天的人。
少年的万古脸上带着几分青涩,修炼总也不专心,一转头就东想西想,比其他弟子更加顽劣,但就是如此青涩的少年,是不问天山巅最出色最有天赋的弟子,是唯一一个被不问天山巅之上所有长老认可的最有可能飞升的天赋异禀之人,即便是不问天最厉害的掌门都为之惊叹,是真正天资卓绝令人仰望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定会仙道通途,前途不可限量。
可除却这些充满光芒的外衣,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也有着令他仰望并且遥不可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