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蹑手蹑脚地来到四楼,他悄咪咪地看了看周全寝室门的门锁,惊讶地发现居然没上外锁。以张平对周全的了解来看,对方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每次出去都会给门上外锁,但此时寝室门没上外锁,而是内锁的。说明寝室里有人!是周全吗?不太可能,周全每天都会很早出去,虽然张平不清楚周全每天这么忙忙碌碌是做什么,但以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周全每次只有在傍晚时分才会回去休息,现在还是上午,周全不可能还呆在寝室。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许心愿,她一个人呆在寝室里,周全如果外出行动,他是不会带上许心愿,只会留她看家,也正是因为有许心愿在寝室,所以周全离开时不会上外锁。如果只有许心愿一个人在寝室里,那完全可以由自己把她骗出来,然后再让刘谷等人挟持着她离开,因为周全的寝室在尽头,门框又狭小,一伙人在楼道尽头显得很拥挤,动静也大,会被许心愿察觉出异常,而强行踹门进去又可能出现意外,指不定周全给许心愿留下什么武器陷阱,等着给强闯者一个血的教训。
想到这,张平又蹑手蹑脚地回去把想法告诉了刘谷,并且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让刘谷退至四楼楼梯下面等待。刘谷虽然不理解,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按张平计划行事,毕竟熊辉要的是安全无伤的许心愿,万一自己一伙人在强行绑架许心愿弄伤了对方,那熊辉是真的会对自己的小弟下杀手的。
张平在思索了一番说辞后就一个人来到周全寝室门前,变换了一副纯真、好奇还有一丝小紧张的粉丝脸,接着就轻轻地敲门说道:
“许同学在吗?我是五楼的幸存者张平,今天是胡哥的生日,其他人都在5楼给胡哥庆祝,胡哥的愿望是希望你能给他唱生日歌,但他面子薄,很害羞不敢当面给你讲,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一个人下来找你,许同学,我知道这个请求很无理,但我还是想求求心愿同学能和我一起去,求求你了!”
“啊,是张平啊,稍等一下哦,我马上开门。”
一阵如百灵鸟一样的清脆婉转的女声从门里面传出,听得张平身心一阵愉悦。
他感到有一丝奇怪,这个许心愿这么容易就相信自己了吗?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本来自己还想如果许心愿不相信自己的话,自己需要再编什么理由来骗其开门,但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相信了。张平感觉自己有点无耻,要骗一个天真如同天使一样的善良女孩,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在这个末日里,善良只能成为别人玩物和炮灰,只有自私和狠辣才能拯救自己,就算自己再善良正义,也保护不了许心愿,只能看着她沦为熊辉刘谷等人的kua • xia玩物,而自己什么也得不到,但如果自己把许心愿骗回去,那自己不仅不愁食物,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也玩一玩许心愿,品尝一下校花的滋味,自己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死守的纯真和正义,自己一定要改变,坏人才有肉吃,而好人只有咸咸的眼泪···
“嘎吱——”
寝室门打开了,映入张平眼帘的是一张美得如梦如幻的秀气脸庞,伴随着如同春风一样和煦的笑容,张平只感觉昏暗的楼道都明亮了起来。
“胡哥生日要我去干什么?隔着门我没听清,要不你进来说吧。”
许心愿微笑着邀请张平进去。
“哦,哦,好的。”
张平被许心愿的热情和主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呆呆地跟进寝室。
“嘎吱——”
寝室门关闭了,而躲在楼梯口的男生们窃窃私语。
“我靠,听声音真的是许心愿哎。”
躲在四楼楼梯口的一个男生惊叫道,但随即就被身后的刘谷打了一拳:“闭嘴,别被许心愿听到动静了。”
“张平这货居然和校花独处一间房,不过听他说许心愿和另一个周姓男生走地很近,估计不是处了。”一名男生惋惜道
这时,另一个男生嘲讽说道
“是不是处有区别吗,是处又怎么样?你敢上吗?还不是要留给熊老大?我们只能干眼看着不能动,只能等熊老大玩腻了之后能给小弟我们尝一尝。”
刘谷也感觉一阵不真实,没想到末日都过了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能碰到活着的校花,要不是实在怕熊辉,他都想自己拐跑许心愿远走高飞。
就在刘谷一伙人各抒己见时,张平已经走进寝室里坐下了,许心愿在拉好门栓后便像一个热情地家庭主妇一样,又是帮张平拿杯子,又是帮张平倒水,让张平愈发感觉不自在和尴尬。
“对了,张平,你说你要找我干嘛?”
许心愿背对着张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