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最后一次响了起来,有人急匆匆的从外赶到,赶紧的出示了登记牌走了进去。
候机厅的位置上,那个柔弱的身影,却静静的坐着,一直一直,在掉着泪。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那样,强制与服从的开始。
在那座城堡里,每一天,每晚,都是由霸道的索取,无用的挣扎直至妥协,习惯所形成。从一开始,就没有自由,没有反抗的权利。
“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当作嫁你了?张伯伯呢?”她曾经问着。
“没有必要!”他又是冷冷四个字。
苏以乐愣愣的看他,“什么没有必要啊!”
男人瞟她一眼,“你没有必要想这些。”恩赐般,说完整了一句话。
苏以乐回过神,“怎么没必要啊!我明明是要嫁给张伯伯的啊!”
“你嫁给了我。”他冷声道。
“可我是要嫁给张伯伯的啊!如果我没有嫁给张伯伯,那到时候……”苏以乐紧张万分,虽然不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但她还是很担心后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