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之前去做了什么?”
陈见安忍了一路,在马车停在江府门口的时候,没忍住叫住正要进门的江芙,眼神幽深的看着她。
江芙不耐的撇了撇嘴,觉得这个小白脸太过婆婆妈妈,自己都装作不知道他偷东西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好纠缠的?不打他一顿板子,他还屁股难受是不是?
本来头发散了就烦,自己最喜欢个支珍珠簪子路上还颠掉了!
“少自作多情了,谁管你是去茅房还是偷的灯油,少拿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我。”
说完从自己腰上扯下来一块刻着“江”字的令牌扔给陈见安。
“拿着这个去见你爹吧,前提是他没打死的话。”
陈见安伸手接住令牌,知道去见爹爹才是要紧,心情复杂地道了声谢别朝着刑堂走去。
江芙看他那急匆匆的脚步呲笑一声,然后让婢女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至于清凉寺里到底丢了什么她可一点儿都不关心,不过她不担心有人担心就是了,比如急得上蹿下跳的西厂厂公炎明熹。
“都督,东西没有找到。”
侍卫统领跪在地上,一脸惭愧的对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炎明熹道。
“废物!”
炎明熹年过半百,头发已经全部花白,因为是太监出身说话的声音格外尖细,听得侍卫统领不自觉的抖了抖耳朵。
“我不是说过一只蚊子都不能放出去,调派了那么多人手,偷东西的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话虽如此,但是清凉寺后山那么大,要是有心想躲一时半日的哪里搜得出来?
侍卫统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连忙解释:
“我们已经派人在搜山了,只是山脚下女眷闹得厉害,其中还有贵妃的妹妹困在寺庙里,事情不宜闹得太大,只怕留给我们搜寻的时间并不多。
而且·····而且今日武小姐和江小姐都曾从我们的包围里面闯出去,属下也不知道贼人会不会混在她们的马车里离开。”
江小姐?整个朝廷上姓江的可就只有那一家。
“这事儿莫非和江广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