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踢断了肠子,另一个鼻骨骨裂。”
“他身手有那么好吗?”
“一开始我也怀疑,以为是他手下人干的,看过笔录后我才知道就他自己,一对二,分分钟打趴。”
“看来他真是不简单。”杜和平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吴富贵耳朵上的那条疤痕,如此之狠,莫非真的是他,他试探着问曹副局长,“他老婆的失踪会不会与那两个小混混有关?”
曹副局长摇摇头,说:“这个可能性不大,那两个熊孩子从那以后变老实了,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两个人又聊过几句,杜和平走了出来,他去了档案室,跟值班人员说想调取一下去年迎春饭馆门前打人案的资料。
值班人员打开电脑,把那个时间段的案子搜索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任何记录。
“不对呀,怎么会没有呢?”杜和平拧起了眉头。
值班员说也许是案件太小,压根儿没立案。
“都差点出了人命,那可不是小事儿。”
“也许是私了撤案了。”
杜和平没说话,心里却打起了问号:曹副局长明明说看过资料,怎么会没立案呢?这事儿有点蹊跷。
他没有多说什么,又让值班员调取了当年报复杀害妻子的卷宗。
看到杨秀珍三个字,心里又是一阵隐隐作痛。
稍加镇静,他仔细翻阅起来,最后的结论很清楚,案犯周玉刚已经死亡,只是受当时条件限制的原因,连起码的DNA对比都没有,这就为他的潜意识猜测留下了更多的可能性。
回到警队,他问顾伟涛知不知道去年迎春饭馆打架案的事情。
“不是早就结了吗?你问那事干嘛?”
“你是说结案了?”
“是啊。”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那段时间我不是被借调到城关所了嘛,帮他们去街道、企业普及防诈骗知识了。”顾伟涛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冲着杜和平说,“算了,你不要再过问那个案子了。”
“咋了?”
顾伟涛朝门口望了一眼,小声说:“滋事的两个熊孩子都有些来头,一个是某位领导的儿子,一个是国企老总的孙子。”
“你知道冲上去救老头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
“那个人就是吴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