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荣老嬷知道邱兰香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的,她肯定是想对这个苏月梅动什么心思。
“荣妈,看你说得,我是那种人吗?”邱兰香笑了笑,不过很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然后又靠近荣老嬷的二胖道:“这叫痒痒粉,只要和人的汗液接触后,就会让那个人浑身发痒,但是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个把时辰之后便会自动消失。”
“这东西你哪里来的?”荣老嬷眼睛顿时发出一抹精光,她戒备地望向邱兰香,不由地问道。
“这个,荣妈就不必知道了,荣妈只需要知道这是我邱兰香的一片心意就好!”说着邱兰香又从袖中拿出一对抹金的耳环塞到了荣老嬷的手中。
“那是自然!”好几天没进财了,一看到这对抹金的耳环荣老嬷顿时心领神会,笑得十分诡异。
“真舒服!”苏月梅从茅房出来,这才觉得神清气爽,舒服多了,她故意放慢了脚步,有意拖延回去的时间。
不过就算她有意拖延,可是从茅房到大堂的距离也就那么远,不消几分钟就回来了。
不过在进大堂之前,苏月梅却看到不远处邱兰香的身影,只见她的嘴角诡异的上翘,似乎像是正在酝酿某种阴谋一般,下意识地苏月梅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这么墨迹,上个厕所也要花上一刻钟的时间?”荣老嬷看到苏月梅终于出现,又开始唠叨,见状苏月梅这才把头转过来。
“荣妈,人家内急吗?”苏月梅装作很无奈地样子。
“哼,借口,老身最讨厌别人明明是有意的,却偏偏找出诸多借口来。”荣老嬷像是盯着贼一般地盯着苏月梅,这让苏月梅觉得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爬一般。
“快点,继续!”荣老嬷命令道。
“是!”苏月梅很是无奈,只得又像吊死鬼一般地被吊了起来。
“坊主刚刚说了,你不能像个死人一般吊在上面,你要找感觉,你要让身子动起来,找到舞蹈的那种敏感。”荣老嬷煞有介事地说道。
“怎么动呀?”苏月梅觉得自己被吊起来已经很惨了,现在居然还要让她动起来,这简直是高难度的动作,这和那些明星吊亚威有什么区别,她又不是专业人士。
“老身不管,这都是坊主的命令,我只是吩咐行事!”荣老嬷老生横秋地说道。
“那好吧!”苏月梅试图在被吊起来的同时找到某种平衡感,借此再联系身体的柔韧性。
这样来回折腾,不多会她就开始大汗淋漓,满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不过下面的荣老嬷却还在拼命吆喝,认为她没有尽力。
“荣妈,我已经尽力了!”鉴于被吊着,苏月梅甚至连擦汗的可能性都没有,只有任由那汗珠顺着面颊往下流,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