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如画不由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没有小姐想得周到,差点让小姐平白欠了东郡王一个情。
付完钱以后,上官飞燕不觉走出松鹤楼,她抬头望了望上面,然后低声嘱咐道:“如画,我们在上官府中想怎样都行,可是以后若是进了宫,言行举止都要多加注意才好,免得被人落下把柄来。”
“恩,我知道了小姐!”如画点了点头。
“还真是巧呀,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东郡王,不知道东郡王怎么会有空出来,莫不是来给太子送行的?”拓跋野有意说道。
慕容霸透过窗户 看到上官飞燕带着丫鬟离开,他挑了一下眉道:“本王只是一时兴致所致,所以特来松鹤楼坐坐,不想今日竟日太子出行的日子,拓跋特使不说,本王差点都要忘了。”
看着慕容霸说得如此自然,如若是平常之人,定然会深信不疑,但是拓跋特使深知这个慕容霸的脾性,表面的闲散亲王,但是暗地里却在宫中埋着众多眼线,想来他也是想参与宫廷夺储之争吧。
“东郡王,果真是好雅兴,本特使敬你一杯!”拓跋特使倒也不深究,于是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恩,拓跋特使好酒量!”说着慕容霸示意一旁的明安,立刻给拓跋特使斟酒,见状明安点头,很快拓跋野的杯子又被斟满。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本王和拓跋特使也算是有缘,本王在此也敬拓跋特使一杯!”说着慕容霸不觉举起杯子,也是一饮而尽。
“好,本特使就是喜欢东郡王这么爽快的男儿,和我拓跋一族的男儿有得一拼,来,喝酒!”拓跋野见状,心情不觉大悦,又举起酒杯喝起来。
酒过半酣,两人都不觉有些微醉,拓跋野借着酒意故意说道:“东郡王,本特使看你有雄才大略,却只是个闲散亲王,真是替你可惜了。说真的,如若你东郡王有心想干些什么事情,本特使打心底愿意鼎力相助!”说着拓跋野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特使,此话怎讲?”慕容霸听到拓跋特使这么一说,他的神经猛然一绷,有些警惕地望着拓跋野。
“东郡王,本特使也不瞒你,你也知道拓跋一族属于草原的后代,依靠天养,不像你们西燕国属于农耕,有着充足的粮食储备,而近些年草原牧场退化,沙尘暴严重,拓跋一族的生存受到严重的威胁,所以本特使也希望可以依靠贵邦,可以救我们拓跋一族于水火。”拓跋野说得真切,句句好似掏心肺的话。
“这个,你该和父王商讨,我只不过是一个挂牌的亲王而已,就算特使有心希望本王帮忙,本王也爱莫能助呀!”慕容霸知道拓跋特使打得什么算盘,可是自己确实是个只有挂名的东郡王,一点实权都没有,况且现在父皇也并不看重于他,就算他有心想做些什么事情,也是力不从心。
“只要东郡王有心,我拓跋野愿意帮助东郡王达成心愿,当然本特使也希望东郡王可以和拓跋一族形成友好协商关系,这样的事情想必东郡王若是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对于我拓跋和东郡王偶读不失为一件好事。”拓跋野红着眼睛又说道。
“拓跋特使,你醉了!”看到拓跋野有些微红的眼睛,慕容霸不觉指着他告诫道:“本王权当你是醉酒之言,本王不会放在心上的,来,喝酒!”
慕容霸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个拓跋野是在试探他,但是好在这个拓跋野是借着酒意说出这番话,正好他也可以借着酒后失言当做没听到,不过这心里却是有了一定的想法。
“贵客,这是松鹤楼的松鼠桂鱼,是我们这的招牌菜,你们吃好!”此时店小二端了一道热菜上来。
“拓跋特使,来,尝尝这个松鼠桂鱼,本王每次来松鹤楼必点的一道菜,保准你吃了口齿留香。”慕容霸见状招呼道。
“是吗,那本特使倒是要尝尝!”说着拓跋野不觉用筷子拨了一点夹入口中,果真是香气袭人,入口即化,好吃得很。
“不错,真是好吃,本特使还真是托太子的福,来,太子,你也吃!”说着拓跋野又夹了一道。
“好,慢慢吃!”慕容霸不觉也拿起了筷子。
此时,二殿下慕容恪特意去了一趟紫薇殿,他像往常一样前去给令妃请安,却看到令妃正在悉心照料她的紫薇树。
“母妃,这些活你让那些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何必劳你亲自动手?”见状,慕容恪不免有些心疼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