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窦月娥的一句句逼问,每一句似乎在考打着赫连澈的心,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真实世界。
是的,如果自己只是把这个苏月梅当成一枚棋子 ,自己又何必大动干戈的经常到鸣翠坊来看她,还带她去了闹市去玩 ,如果他不是喜欢上了这个苏月梅,这又作何解释呢?
赫连澈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自欺欺人,但是窦月娥作为旁观者,她却看得清楚,她的话不无道理。
“当然,作为堂主,你打算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作为手下是无权干涉。但是苏月梅是这鸣翠坊的舞女,而手下又是鸣翠坊的坊主,如果堂主要是对这个苏月梅过分关注的话,只怕手下的工作不好进行。”窦月娥不由提点。
“放心吧,虽然本堂主知道自己在苏月梅这件事上处理得并不妥当,但是请窦坊主放心,本堂主是不会干涉你管理鸣翠坊的,本堂主一直都很信任你。”
“谢谢堂主的信任,不过作为手下,还是忍不住要劝堂主,这世上美丽可人的姑娘多了去了,希望堂主不要执迷不悟。堂主现在要做得是大事,而不是被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所干扰,希望堂主可以好好思量。如果手下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堂主见谅。”窦月娥点到为止。
“本堂主知道了!”赫连澈知道窦月娥是为了他好,这些年来,她像是一个长辈一般,时刻敲打告诫自己,这点赫连澈比任何人都清楚。
确实,他对于苏月梅的感情有点不太一样,正如窦月娥所说,自己可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但是自己现在身负重负,作为一个亡国奴,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谈儿女私情呢。
那些冤死的朝臣,自己愤愤而终的父皇母后,那一幕幕的往事就如同洪水般席卷过来,这些家仇国恨,自己都还没有报,怎么可以沉陷情感旋涡,窦月娥说得对。
“希望坊主好自为之。”窦月娥不由又告诫了一声,随后这才说道:“堂主刚刚想必也看到了那个苏月梅的潜力,手下已经打算把她定位此次入宫的人选,正如堂主先前所设想的,她将成为我们在宫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恩,那就按计划行事!”赫连澈声音冷峻。
“恩!”窦月娥不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