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本宫很专情的。自从和阿赋睡了一觉,就不再惦记杨郎君了。”李纯簌娇羞一笑。
“越女湖的蜜蜂可以考虑。”李纯简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两?”李纯簌问道。
李纯简听后,摇摇头。
五十两,都不够他从前的一顿饭钱,他犯不着让篮羽一个人跑到越女湖晒太阳。
“五百两?五哥,你咋不去抢呢!”李纯簌恼道。
“六妹妹,蜜蜂会蜇人,本王若是顶着满脸红包,五百两哪里赔偿得起本王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李纯简笑得格外风骚。
话音刚落,李纯簌狠狠踩了李纯简一脚,转身离开。
“清笳,好疼……”李纯简跳起脚来,眸光闪动。
贺清笳见状,取来金疮药,在淤青的脚背上轻轻揉开,心神却被那淡红色的脚趾甲吸引,像十片小花瓣。
三天后,贺清笳养一盆据说非常娇贵的垂丝茉莉。
“娘子,李纯简又闯祸了!”绿筠捏紧拳头,怒不可遏。
“无妨。”贺清笳正在拨弄垂丝茉莉的绿叶,语气淡然。
“娘子,这次是大祸。不知道宜城公主给了他多少银钱,他居然吩咐篮羽,将蔡驸马和春娘,剥光衣裳,游街示众。”绿筠恼道。
蔡笛赋是礼部尚书的独子。礼部尚书掌管科举,门生遍布天下。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足以将李纯简和李纯簌喷死。李纯簌有方贵妃这个母妃维护,但是李纯简可以逃到哪里去,还不得麻烦她家娘子。
“除了剥光衣裳,还干了什么?”贺清笳淡淡地道。
“娘子,剥光衣裳还不算恶劣么。”绿筠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