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帷帐之中,玄镜微微气喘,伸手抓住了那双柔若无骨在他身上频频作怪的纤纤玉手。
舒安歌轻轻一笑,将脸扬起凑到了玄镜唇上,俏皮的啄了下。
玄镜想起方才那双小手,引着他做的事,心中旖旎万千,又羞又窘嗓子有些干涩。
见他这样,舒安歌伏在他的肩膀上,悄悄的贴近了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玄镜身子打了个激灵,舒安歌贴着他的耳朵说:“大师,你是不是从来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玄镜像被烫到了一样,面红耳赤的闭上了眼睛。
浮生常恨欢愉少,缱绻之后,舒安歌亲手为玄镜理好衣裳,又下床捡起白玉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