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后,贺瑞丰体贴的将舒安歌送回家,仍然没有上楼坐坐的意思。
回到贺家时,已然晚上十点钟,贺瑞丰本以为家人差不多都睡下了。没想到,父母端坐在客厅中,目光中透露着审视的意味。
“瑞丰啊,这么晚了,还回来干什么。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儿。”
贺妈妈语出惊人,一句话累得贺瑞丰外焦里嫩,他有些头疼道:“妈,爸,你们还不睡觉呢,在这儿坐着干嘛。”
贺爸爸五官方正,精神矍铄,军人气质十分明显,手里正端着一份报纸,一脸严肃的看着。
听到儿子问话,他慢条斯理的抬头:“你妈让我坐在这里的。”
话是这样说,贺爸爸眸光里的探究的,可没这么简单。
贺妈妈站起身来,绕着贺瑞丰走了一圈儿,拍了拍他的后背和胳膊:“瘦了,没受伤就好,什么时候把宋医生带回家给爸妈看看啊。”
“妈,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您能先别那么急么?”
贺瑞丰是真的无奈了,求饶似的说着。
贺妈妈将眼一瞪,没好气的说:“兔崽子,跟你一样大的姑娘小伙儿们,一个个都结婚了。就你跟仙人掌似的,孤零零一个,爸妈怎么放心。’
“我年纪又不大,爸爸结婚时不也三十多了么。”
贺瑞丰试着狡辩,贺爸爸抬头瞪了他一眼,一双鹰目炯炯有神。
“胡闹,我那时候是国家需要,时代不同了。”
“知道了,爸妈,我自己的事儿我清楚,你二老也别多担心了。我现在都还没和宋医生表白呢,你们急什么呢。”
感情上的事儿,贺瑞丰本来是不想跟家人说的,但怕他们帮倒忙,他只能提了一句。
贺妈妈眼睛一下子圆了,惊讶道:“你还没表白?瑞丰啊,我跟你说,这可不行。你爸当初见我第二面,就向我求婚了。”
“那是组织安排。”
贺爸爸冷不丁一句话,拆了贺妈妈的台,惹来了一个白眼:“什么组织安排不安排,你当时脸可是比猴子屁股还红,生怕我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