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卿染顺风顺水惯了,无视茶茶的拒绝,带着几个侍卫堵住路,不让她离开,茶茶都快急哭了。
僵持了许久之后,茶茶终于盼来了救星。
“茶茶,怎么回事?”
她转身,一脸惊喜的唤到:“少爷,有人要非要买蕉萼白宝珠,我说了好多遍这花不卖……可她还……”
茶茶抓着袖子,欲哭无泪的样子,让田耕雨很是心疼。
他护在茶茶身前,与薛卿染目光对上后,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是你!”
“是你!”
薛卿染看清楚田耕雨的脸庞后,胸腔中冒出一股无名火,恨不得抽出侍卫腰中佩剑,当场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万万没想到,蕉萼白宝珠的主人,竟会是田耕雨。
田耕雨压下怒气,侧过脸轻声对茶茶说:“你先走,这里有我顶着。”
当看到薛卿染的那一刻,田耕雨就知道,此事无法善了。
尽管妹妹曾提醒过他,若是遇到薛卿染的话,一定莫要与她纠缠,早日回洛书山庄。
有庄主庇佑,纵是荆王出面,也不敢明着对他们兄妹二人动手。
要知道,皇子有十几个,洛书山庄的庄主却只有一个。凭着魏少游的财力和势力,只要他明确支持哪位皇子,龙椅之争便没了悬念。
若不是魏少游无心参与皇家之争,不愿干预朝政,哪儿轮得到众皇子争雄。
但田耕雨不想将茶茶独自留在这里,她天真善良,对上薛卿染吃会吃亏。
薛卿染冷笑一声,抬着下巴傲慢的说:“老天果真有眼,你东躲xī • zàng这么久,还是落到了我手中。”
她恨田耕雨兄妹恨得咬牙切齿,看向田耕雨的目光,仿佛带着火光。
茶茶没想到,陌生女子会认识田耕雨,看她的样子,两人之间似乎还结有仇怨。
她不安的扯了扯田耕雨的衣角:“少爷,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这些人总不至于对她一个弱女子动手,茶茶乐观的想。
薛卿染凤目上挑,看向茶茶的目光多了几分古怪。
“呵,茶茶姑娘,你莫要被田耕雨的伪装欺骗。他们田家人,惯常喜欢设圈套骗人。你说这花被你爹爹献给了救命恩人,我倒提醒你一句,莫要将杀父仇人当做恩人!”
薛卿染话语犀利,刺的茶茶气红了脸。
“我与小姐素味平生,你为何要口出恶言。恩人对我父女二人恩重如山,你为何要恶意挑拨。”
茶茶大声反驳了薛卿染之后,目光坚定的对田耕雨说:“少爷,您救了爹爹,还帮我们父女安顿下来,我一直感念您的善心,绝不会听从旁人挑拨。”
薛卿染被茶茶气得够呛,笑意更冷了几分。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他设圈套陷害你们父女,只为了夺走蕉萼白宝珠。”
“少爷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看……你才像为了夺走蕉萼白宝珠不择手段的人。”
田耕雨怕茶茶得罪薛卿染遭到嫉恨,朝她摆摆手说:“够了茶茶,你先回去吧,我和薛卿染有些旧怨,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
“可是……少爷。”